人轻薄贴身的寝衣大卸八块。王世敬以为琳琅睡得太死暂时没有发觉他出格的举动,揭开了锦被,直接提枪上马单刀赴会了。
    身下的云淓哼哼唧唧,似乎感受到了周身的疼痛,头脑太沉重,眼皮子实在醒不过来,只当是发了一场过于真实的春梦。
    云淓的吟哦更是加速了王世敬的激情,似乎得到了肯定,他越发卖力地驰骋,这开疆拓土的本事是阅女无数的经验上积累而来,尤其是夜黑风高夜,烈酒充斥了他的血脉,让他无限激情无限亢奋,一直求而不得,没想到在身下如此辗转承欢。
    王世敬的血气得到了释放,疲软地躺在云淓身上,云淓的春梦似乎是暂时告一段落,锦被之上鲜血横流,可浓烈的芬芳阻遏了血腥气,反而是一通发泄之后的酣睡。
    陆从白从仰贤楼回到澜汀洲,正如他所料,琳琅按照他给的讯息没有回驻清阁,来到了澜汀洲,她也许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她固执地相信他。
    琳琅斜倚在玫瑰椅上,微微阖上双目,听他靠近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醒过来。“从白哥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