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隔着绫罗绸缎,都仿佛隔了万重山。两人褪尽周身的凡俗,彼此坦诚相待,四肢相拥裹进被褥中。他的动作越加娴熟,只要亲身实践过第一次,之后便无师自通地找寻着琳琅的方向。
在彼此的身体中燃烧,他们是对方此生最绚丽的唯一,澎湃的热浪一潮一潮,更迭起翻天的浪涌,琳琅体内燃着最原始的冲动,她爱他到极致,在最极致的绚烂中开出最蛊惑的罂粟来。
他伏在琳琅的顶峰之间,温柔地好似哄骗的语调。“琳琅,你乖些,夫君教你。”
等不及琳琅的回答,已经把琳琅反剪双手趴在榻上背对他。待琳琅反应过来,他已抵着她索取,琳琅赧然涨红了脸。“夫君,你坏。是什么书,如此误人子弟?”
他说道:“《素女经》,原不知道其中之妙,如今真是奉为经典。”
他轻轻浅浅地耸动起来,伴随这两日来思之不见的迷狂,一起荡漾释放。
扎扎实实地拥吻缱绻,琳琅满怀的惆怅在他紧致又频繁的推送中,到达灵魂的深处。他犹如策马狂奔,一下又一下密密匝匝地撞击,狂放地挥洒着汗水与激情。他们一步紧着一步,迈向峰峦的最顶端,直到最后那一刻的痴狂。
他覆盖在她身上,飱飨了一顿丰厚的美食,空乏的躯体,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