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要与她相对而坐。陈其玫算盘打得精,琳琅也吃得准,猜到她必定是要说陆白羽之事。她上了陈其玫的马车,撩开帘子一股芳香的暖气扑面而来。
阻在车轮子边的轫木撤去,车轮转动上路,蓉姑姑就坐在外面车板上,不打扰她们两人的谈话。
琳琅垂手而坐,与陈其玫平视,说道:“娘亲,有何吩咐?”
陈其玫紧拢着双手间的暖炉,说道:“琳琅,我以前待你不好,过往有什么让你不顺心如意的事,我今后加倍补偿。我只求你一件事,羽儿是我的心头肉,他对你怎样你不是不知道,你不接受他我也不怪你,身为女子总有个无法取代的情有独衷。可自你离开后,他变着法的折腾自己,现在非要落发出家,这不是生刀子割我的肉么。琳琅呐,你若为人父母,必会懂我的苦衷。”
琳琅冷眼莞尔,陈其玫两面三刀的性子她不是没领教过,要不是到了山穷水尽,她怎么会放下一身的高傲,苦口婆心地求她。蓦然的,她有些同情这个中年老妪。
车外有骏马从后飞驰而来,琳琅听到温煦的男子声,陈其玫听到陆从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飞了个眼看琳琅,心里计较着,这琳琅当真是桃花入命,一个个昂藏男儿都被她搅得五迷三道的。她手上摩挲着暖炉上福寿常青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