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做些从来不屑做的事。
    澜汀洲与灼华馆只有一墙之隔,走了没几步,就来到月洞门外,静如捧着狐狸毛外罩衣等候门旁,大老远看见黑夜中昏亮的光就走上前。“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静如给琳琅披上外罩衣,关切地摸着琳琅冷透的双手。琳琅心头燃着感动,看到静如之后,时刻绷紧的心弦可算稍稍松弛了些。“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静如摇了摇头,德光说道:“哪能呢,就是循例问了问话,摸清了底子就行。”
    静如跟琳琅一同回陆府,陆从白用人一向谨慎,尤其是从神策大将军府上带过来的旧人,他就跟筛子似的要悉心过滤一次,才能放心安排在身边使唤。静如这会儿等在灼华馆外,德光伺候在跟前,琳琅不方便跟陆白羽提及人皮藏宝图碎片之事,只能再寻其他机会谈及。
    她转头向陆白羽屈膝一福,“羽哥,夜寒风大,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人都杵在灼华馆外不像话,人多嘴杂,他索性明日再找琳琅好好叙叙话,答了声好,目送琳琅进了院子,这才负手沿着青石甬道回去。
    推门进屋,满屋子苏合蜜香混着暖融融的热气扑在脸上,仿佛从室外的严寒一脚踏入了初春的暖意。
    静如扶着琳琅,忧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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