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是没救了。”
    琳琅失去孩子生无可恋,他又何尝不是痛到深处无怨尤。他下定决心,说道:“该怎么治就这么治,只要让她活着。”
    虞大夫出疹前问了琳琅大概情况,陆从白一五一十详尽叙述了一遍,药箱里备置上了药材,见到琳琅本人之后,益发确凿无疑,如今只能下大剂量的红花,通经祛瘀,把死胎彻底打掉,方能求得母体一线生机。
    药已经煎好,陆从白惴惴不安地端药走进房中。陆从白让孔婆子和大夫先出去,目下情形这灌药的黑手只能他来下,琳琅要恨也恨足他一人罢了。
    琳琅如临深渊,脑中轰鸣一片。这是要杀了她和纪忘川的骨血?怎么能凭一片之词就相信她的孩子死了?矮炕一面朝里靠墙,她勉强支撑身子,靠坐墙面。她服软,捂着小腹,嘤嘤哀求,“从白哥哥,求你让我生下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若是喜欢,若是不嫌弃,我给你当小妾,你要我做牛做马都成……”
    陆从白失望地摇了摇头,“在你心中,我陆从白竟是如此不堪。”
    瓷碗中药汤泼墨似的散发着可怖的气味,琳琅蜷缩着往后退,却避无可避。“陆从白,你狼子野心,你以为杀了我的孩子,就能让我对他无牵无挂?我绝不会喜欢你,绝对不会,我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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