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梨花带雨。她在尉迟珩的怀中颤抖,这些日子的心痛与委屈却说不出口,化作了连绵不尽的泪水呜咽。
尉迟珩掖干琳琅的眼泪,软腻道:“傻姑娘,久别重逢哭什么?”
琳琅这才想起他此时的身份,已是天潢贵胄,她还不知好歹在他胸口一阵痛哭流涕,把尉迟珩胸上的五爪金龙都哭湿了,忙屈膝要赔罪。“皇……皇上吉祥。”
光线单薄,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彼此的轮廓,尉迟珩俯下首看琳琅,“只你我二人之时,不必计较这些虚礼。我还是喜欢听你叫‘老爷’,要么‘夫君’亦可。”
琳琅谨慎地抬头看他。“琳琅不敢。”
尉迟珩打趣道:“过去那么大的胆子被狗吃了么?”
琳琅面色涨红,幸好他看不清她的窘态。“您不是走了么?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头淋雨?”
一想到下午琳琅和陆从白在院子里陪孩童们玩耍,那孩儿喊琳琅娘亲,又喊陆从白爹,这火头就噌噌噌往上窜。“这么说来你是故意气我的?分明知道我在墙外看你,你却成心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