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和刘招容都凑在谢德妃的珠镜殿上闲话叙叙,李之雁讥笑道:“那贤妃消停了大半月,可算是憋不出了,连感染风寒的苦肉计都能做出来,真也是没谁了。”
    谢莺莺端坐在黄花梨大椅上,翻起白眼,不齿道:“这苦肉计还挺奏效,人不要脸了,真是无敌了。可这男人就爱不要脸的主儿,不然这玉堂春、香粉弄的生意怎么能日进斗金!”
    刘青佩说道:“不知道承欢殿的淑妃收到风声了么?这阵子她风头正盛,却冷不防被人暗箭给折了,她必定是心有不甘。”
    谢莺莺想起邵文淑那张姿色平庸,又自视甚高的脸,穿上凤冠霞帔都不像皇后,还天天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她想到就作呕。“那淑妃……呵呵……论姿色,到的确只配给贤妃提个鞋,要不是仰仗着河南节度使的爹正在给皇上当箭靶子使,估计她连入宫为婢子都不够资格。且看着吧,放眼看长远些,淑妃的好日子不会长。”
    李之雁掩嘴而笑,在后宫中说话不能这么直白赤裸,因为没有人是一个心放在肚皮外被人看的。
    只要有女人的地方,便会有事非。后宫永远不缺少话题,因为所有人都是敌人,所有人都只是利益权衡之下的朋友。
    皇帝昨夜探病蓬莱殿,并彻夜留宿一事,如同是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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