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谢德妃耸了耸肩膀,换了个倚靠的姿势,继续把玩手中的翡翠玉扳指。“怎么做?自然是什么都不做。皇上名义上的宠妃是邵淑妃,她自然咽不下替他人作嫁衣裳这口气,你且等着看好戏。贤妃不自爱,惹怒了后宫中唯一的依靠,自不量力,等着淑妃收拾吧。”
    春秾谨慎小心,多嘴再问一句。“淑妃此人城府不深,会不会有所插翅,牵连到咱们?”
    谢德妃道:“听闻最近御医局的大御医走甘露殿很勤,怕是淑妃日夜调理身子,想一朝君恩深种,一举夺子吧。”
    春秾不假思索,回道:“确有其事。”
    谢德妃看着翡翠通透的翠色,眼中迸发精明,“那你一定不会知道淑妃还问御医讨了留住皇上的方法。”
    春秾惶惑地看谢德妃,眼前的德妃娘娘好似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谢玄龄纵横朝野多年,在前朝后宫的势力自然比邵元冲深厚,一旦谢莺莺入宫,那么这些积攒下来的人脉自然可以为谢莺莺所用,御医局的大御医徐守衡便是谢玄龄暗中栽培之人。
    卷帘西风吹落了满树落英,又到了秋意渐深的时节。穹窿顶上浮起的日光渐渐稀薄,窝在偏殿一隅看书,暖融融的阳光就这么不禁意地洒在长发上,慵懒而自在,只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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