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项斯拽下她的手,即便心酸苦痛,可已然成了陌路。“我也不会再来见你了。”
两人相顾无言,芙仪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痛悄然跃上心头,也许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对于项斯的感情,一味地恨着,让自己每个昼夜都记着恨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项斯毅然决然地离开,没有带走一粒微尘,永远消失在芙仪眼前。大理寺天牢外,暴雨初停,上弦月那么悲伤的停驻在暗黑蒙昧的添上,唯有尉迟珩在门外等着他。项斯连身要跪,却被尉迟珩一手托起,“没有外人在,君臣之礼可免则免。”
项斯拱手成礼,“皇上,不怪属下诈死欺君。”
“自然责怪。”尉迟珩泯然道,“害朕为你流了一滴眼泪,还与琳琅暗生了些嫌隙。”
项斯羞愧不已,内疚道:“贤妃娘娘嘱托,此事不可告知皇上,唯有暗中进行,才能伺机引出前朝与后宫窥伺之人。”
尉迟珩懊悔不得,喃喃道:“琳琅……”
项斯继续解释道:“贤妃娘娘心思缜密,更是一心为君筹谋。一切都要从她发现嫣华宫中的冬炭说起,嫣华宫一应短缺,却有取暖的炭火,娘娘便生了疑心。新帝登基,宫中都是新人,有人与芙仪暗通,必定有所求。之后宫中接连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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