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云九笃定道,他见过穆云罗更过火的时候,老爷也只是不轻不重地骂几句。
“不好玩呢!”穆云罗在会场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随手从服务员的盘子里拿了两杯香槟道。
“这镯子很漂亮吧?这是妈妈的遗物,当年老爹可喜欢我妈了,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可能我妈死也想不到我老爹那浪荡性子在她死后还整个第二春吧。”
不远处一直注意到这边的云敖刚好离这边比较近,云罗的叹息一点点落在他的心头,沉重得灼热。
“云罗……”云九是真的木讷,不知道如何安慰姑娘。
“没事,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妈走了那么多年,总不能让我爸孤独终老吧,能够再找个女人照顾他我妈也放心些,我不伤心的,一点也不伤心。”
穆云罗一点点讲,声音却浅浅地哽咽,配上这身纯白怜人的装扮和弱柳扶风的姿态,着实惹人怜惜,单薄的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倾斜,摇晃着高脚杯里的香槟,一口饮尽。
“再去拿酒。”
“云罗,少喝些。”云九十分尽职尽责地劝道。
“九哥,我心里难受,你就让我喝嘛。”穆云罗眼圈微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珠串,微微撰紧了云九的衣袖,嗓音轻轻,带着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