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着她的背。
“不用,我想出去走走,去给我拿件披肩来吧!”仍是那样美到危险的笑,让人难以拒绝的笑,巧韵并未多想,迈着莲步走出门去西厢拿披肩了。
“君冥,还记得师父说的话吗?红韶不是你的良人。红韶命定只会爱沧云何一人!从前自己不明白,如今却是明白得彻彻底底了。原谅我的自私……”红韶放下执在手中的狼毫,唇角再勾不起什么弧度。
这沈府终究困不住红韶,她有几把刷子沈君冥很清楚,所以从不会布人守卫她的房间……
待巧韵回房,哪还有红韶的身影。她正要去通知管家凉愠,却见一人自珠帘后出来,来人广袖翩飞,血红的长衫透着张扬狂傲,光洁的额头上戴着一副尚好的黑玉额环,额环上突兀地镶着一颗血色宝石,五官异样的邪肆,手执一柄骨扇,骨扇上墨泼写意着几许红梅,煞是好看。女子见此容貌也与风姿也该自愧不如了。
她赶紧低头卑微地跪下:“巧韵该死,辜负了公子的嘱托。”
男子笑笑,唇色更加浓郁了几分,手中仍旧习惯性地拨弄着一枚泛黄的白玉扳指。
“无碍,她要走,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拦得住。”迟早要放开的不是。只是拨弄玉扳指的拇指更紧了几分,面上还是艳丽的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