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的人已经足够多了,他们都身着华服面带微笑,彼此客气的交谈着近来股票涨落情况以及某国的政治发展事态是否适宜建立工厂,手里捏着一杯唐?培里侬白金香槟,不时地碰一下杯,看似优雅端庄,实则一个个竖直了耳朵听柏齐两家闹出来的动静。
乔佩敢这么欺辱柏望果,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年纪小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柏雁声就不同了,她在柏家说一不二,长信也暂时叫她稳住了脚跟,更何况她身后还跟了个钟心。
乔佩瞥了一眼柏雁声,不轻不重的来了一句:“是雁声啊,你们姐弟感情真是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妈生的呢。”
柏雁声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钟心就先不高兴了,她是整个钟家宠着长大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娇气刁钻,也只有在柏雁声面前会变得软一些。
“沉夫人,你现在是站在我家里欺负我的客人吗?”小姑娘一脸的嚣张跋扈。
沉知行眼看事态发展要冲破他能控制的范围了,急忙从中斡旋:“钟小姐言重了,言重了...我们两家是故交,我妻子讲话难免要直一些,我替她给钟小姐赔个不是。”
钟心挽着柏雁声的胳膊,脸上的不高兴十分明显:“沉总,您和您夫人是该为你们的无礼道歉,但是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