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柏望果抽噎着,眼睛水汪汪的漂亮。
柏雁声轻声道:“你永远是我弟弟,他们只是付出青春和我等价交换一些东西。”
“可是你喜欢他们。”
“为什么不呢?果果,情感是很复杂的东西,有人想要忠贞不二,有人想要轻松惬意,对我而言一段好的感情是我欣赏我的每一个交往对象,我希望我们彼此无论何时都进退得宜。等你长大了,也可以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一段什么样子的感情。”
柏望果不懂,他不觉得柏雁声口中的那个东西真的叫“情”,于是他问道:“那沉别言呢?沉别言也是吗?”
柏雁声沉默许久才皱眉反问:“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走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那么喜欢他,书房里到处都还是他送你的东西,邹姨她进去收拾什么都不敢乱碰,大家都极力避免在你面前提起他,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你的禁忌,他也是你口中的“进退得宜”吗?”
柏雁声有些烦躁,她不懂为什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这个名字频繁地被人提起,她尤其不喜欢柏望果提起。
“果果,你病糊涂了,从今往后我不想在家里听到这个名字,可以吗?”柏雁声的表情已显现出些许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