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几个,咱们今天要是能把柏望果拉进来,那就是一举两得的事儿,等他上了瘾肯定得跟咱们混,圈里多了个姓柏的有些事儿就好办了,再说柏总,同父异母的弟弟飞叶子了,她不定比谁都高兴呢!”
“有道理!”
“一会儿咱们就......”
钟心听得脑袋疼,特别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简直快被这群人蠢哭了,都从哪个犄角旮旯打听来的消息啊,听风就是雨的,要是他们真敢这么做,柏雁声不得把他们的皮扒下来给狗做人皮大衣?
她发了微信给柏望果,问他现在在哪儿,柏望果过了好久才回了个一号会所,敷衍得理直气壮。
钟心心道你要不是柏雁声的弟弟我才懒得管你呢,就把刚听到的事儿跟他说明白了。
柏望果就回了五个字儿——知道了,谢谢。
钟心没再搭理他,她自认为做到这份儿已经够了,柏望果应该不至于蠢到被人哄两句就去碰那种东西。
没过多久,那几个男孩儿就作一团出去了,钟心心不在焉地滑儿了会儿手机,脑子里还是有些放不下柏望果,怕他要真在这儿出了事,自己在柏雁声面前也抬不起头,她打电话给柏望果没打通,越想越不对劲,急忙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时钟心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