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就止步了。
柏雁声下楼后他在阳台看她的车离开,对玻璃柜里的植物们说:“没关系,她还会再来的,我们等一等就好了。”
车消失后他进了屋,收拾他们两个人餐后的冷盘,把脏掉的床单放进洗衣机,看着浴室的墙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装个皮质的软垫,下次她靠上去的时候就会舒服一点。
柏雁声在北京时间20点30分到达柏林,中途曾在法兰克福停留两个小时转机,收到了柏望果给她发的食物照片,柏雁声临走前曾嘱咐邹娴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照顾他,这一桌的菜大概都是出自她的手。
到达泰戈尔机场时天气非常冷,过来接她的车暖气开得很足,温差太大,柏雁声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身边的罗未急忙给她递纸巾,前边的司机是合作方的老总的秘书,专门过来送她们去酒店的,他和柏雁声说后天或许会下雪,柏林的雪天是非常冷的,她得多穿点衣服了。
柏雁声道了谢,突然想起柏望果昨天说到了要和他讲一声,于是给他发了信息和定位,很简洁的已到。
柏望果几乎是马上就把电话打过来了,隔着八千多公里兴奋地喊她姐姐,说他查了天气,柏林现在很冷,要她注意保暖。
“嗯。”柏雁声应了他一声,问:“邹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