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来了后这一楼层的左半部分都被禁止入内了,因此走廊上空旷的很,罗未和朗叔站在一边等待着,没人敢催问她接下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柏雁声才淡淡开口问朗叔道:“朗叔,他看起来怎么样?”
朗叔回:“江先生年轻,费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一声没哼,好生养个把月就会好的。”
柏雁声又和罗未说:“你去配合警方查李漾的行踪,就算她跑去南极也得给我弄回来。”
罗未应了声后就离开了,柏雁声和朗叔一道去了费奇的诊疗室。
诊疗室外,柏雁声能穿过门上的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江砚池侧身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费奇已经在为他包扎伤口,或许真有一种说不清的默契,江砚池就在这时候侧脸向外看了过来。
柏雁声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接到了江砚池的目光,一时表情无法变化,仍然一脸严峻的模样,可受伤的江砚池对她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来,温柔地安抚着她。
他的目光太纯净,好像今晚仍然同往常一样无事发生,她是久违的回到了家中与他共度一夜。
柏雁声心里一软,推门而入。
她一进门,江砚池就向她伸了手,受伤的缘故抬起的角度并不高,柏雁声毫不避嫌得主动握住,然后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