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地说明自己的心意,“果果,我不是想要随便谈个恋爱,而是处心积虑、积年累月的谋划,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可以一生只专注一件事情——爱雁声并且留在她身边,除此之外,其它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容忍和接受,你明白吗?”
柏望果的脊背挺得直直的,像只被惹急了的猫,一瞬间做出防备的动作,他手攥成拳,藏在桌下,想要装出冷静淡定的成年人模样,咬着牙问:“这些,她都知道?”
江砚池往后一椅,微笑着背靠到了椅背,这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坐姿,不仅声明了他答案,更展现了他在这场“谈判”中得利的地位。
气氛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双方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突然地,木质的敲门声响起,佣人提醒说:“江先生,费医生来了。”
战火稍熄,柏望果先站了起来,别别扭扭地对江砚池说:“走吧,你该换药了。”
江砚池觉得好笑:“你也要去?”
柏望果:“我答应姐姐要照顾好你。”
两个人一块儿下了楼,费奇已经在等了,江砚池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特殊材质制成的医用防疤贴,柏望果起先是没当回事的,江砚池日常生活看起来都犹如常人,因为他难免会觉得对方刻意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