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冷静开口。
柏望果看姐姐给卓见疏挽发就已经很不舒服了,他早上一时脑热把人叫了过来,本是想借力打力,可没想到江砚池见招拆招,卓见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嘴硬:“卓见疏也在我姐姐身边待了很久,也有人猜测过他们结婚的可能性,但是你看,要不是我叫他来,他现在甚至连见不着我姐姐的面。”
柏望果一口一句“我姐姐”,言语中有他自己都没注意的独占欲。
江砚池:“谁说我想和雁声结婚了?”
柏望果:“你不想?!”
江砚池语气平淡且坚定:“一张纸而已,我要它做什么。柏望果,我从没想夺走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她身边的小位置,这么多年了,她身边走马观花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人的过,你既然拦不住,不如加上一个我。一个对手,还是多个,你可以选。”
柏望果有种被拆穿的羞怒:“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是我姐姐,我们是一辈子的家人,我跟你们怎么可能一样。”
“姐姐......”江砚池重复着,冷笑一声:“你真的只当她是姐姐吗?”
院中,昔日的情人还未叙尽旧情。
卓见疏情绪低落,语调苦涩似蛇胆:“雁声,我今天来,你并不高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