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享用齐人之福,一个人的爱满足不了她,她是要成为他们心中的不可或缺、重中之重,可自己却吝啬于付出同等的爱。
柏望果发现了她的“坏”,也只有他敢说出来。
小朋友是被逼急了,才眼泪汪汪地变着法儿和她讨糖吃。
柏雁声仰着头,亲了亲弟弟的唇角,摸他的眼睛、脸颊,用一种极度哀怜的眼神注视着他,叹道:“果果,那你要姐姐怎么办呢?要我当着江砚池的面吻你,还是告诉所有人你和我的关系?”
柏望果被亲了、碰了,脸色才好看一些,委屈地嘟囔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柏雁声不许弟弟的眼神躲避,把他旁落的眼神挑回来,有种古时候无赖少爷调戏良家少女的劲儿,掐着他的下巴颏追问:“说清楚,果果,你要姐姐怎么样?”
柏望果突然地就有种小姑娘似的恼怒和埋怨:“你之前说会最喜欢我的,但是你明明那么喜欢江砚池。”
柏雁声这种时候就不像个企业领导人了,直勾勾地盯着弟弟问他些不该问的话:“这两天晚上不睡觉干什么了?嗯?”
柏望果装傻:“没”
柏雁声有种非要他说出来的劲儿:“真的没?撒谎的话姐姐就不是最喜欢你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