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倚靠。”
柏雁声点头:“就算他不需要,于公于私,我也该给他,你明白吗?”
柏望果问:“公是他为你受了那一刀的伤,私呢?私是什么,又到了什么程度?”
“果果......”柏雁声避而不答。
柏望果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认了命,低垂着眼睫低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我不会和他争的。”
柏雁声摸摸弟弟的脸,很霸道地命令着:“不许不高兴。”
柏望果凝视着柏雁声的眼睛,恨恨地把人扑在沙发上亲了好久,才把心底里那股气给压了下去。
酒会那晚,柏雁声和江砚池共乘一辆车,他们今天穿了同色系的礼服,无论远观近看,都般配的要命,连柏雁声的手搭在江砚池臂弯里的样子都显得格外甜蜜,好像这一次的酒会是专为他们二人正式公开关系。
柏望果烦躁地松了松领结,坐在窗边看他们逐渐消失的车尾,邹娴脚步很快地向他走过来了。
她说:“果果,钟家那边打电话来问了,你得去接钟小姐了。”
柏望果今天的女伴是钟心,按照礼仪,他得先去钟家接她。
可他的心思却半分都不在这上边儿,反而问邹娴道:“邹娴,你觉得江砚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