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停住了,她家这个弟弟从小是什么脾气她最清楚,小时候惹了祸,被她二叔打得皮开肉绽的都没认一句错,长大了非要报考警校,和全家对着干,工作之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也从未往后退过一部,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杭樾就是这么个不认栽的主儿。
这样的一个人,蔫吧得像棵大雨淋过的超,弯着腰可怜兮兮地问自己,姐,我算是失恋吗?
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向家人倾诉自己的困惑,承认自己的失败。
杭因把就被放在露台的围栏上,走过去摸了摸弟弟的头,“樾樾,柏雁声她和你不一样,你家庭顺遂,工作也顺利,把你自己顾好了全家都好,柏雁声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她刚毕业没多久就接手了她父亲的烂摊子,长信这么多员工都指望着她,她没法儿像是你希望的那样恋爱、结婚,她可以属于长信,但绝不可能属于某个男人,你明白吗?”
杭樾怔住了,他下意识地反问:“可是你也”
杭因也有自己的事业,但是她却可以和宁知非安安稳稳的过两个人的小日子。
“我?”杭因笑,“我不一样,我有整个儿杭家做靠山,可柏雁声只能靠她自己。”
杭樾双目紧缩,他只考虑到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