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我了。”
“江哥。”柏望果突然喊他。
江砚迟回屋的脚步挺住,日光为他侧脸轮廓渡上一层银边,愈发显得这人清冷,他听到柏望果轻轻说:“你出现之前的那几年,我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这才一次......以后不一定会冒出来什么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罗未走后,江砚迟才进了柏雁声的书房,第一次来时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然被散落各处属于沉别言的东西给酸着了,叁年了,他渐渐接受了自己大约永远都不如沉别言,可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杭樾,在处理这种事情上,他远不如柏望果心态好,表面的平静都是千般隐忍,拥有柏雁声的时间越长,他就越爱她,越爱她就越贪心,越贪心就越不能接受她身边再出现别的人。
柏雁声手放在脖颈上揉了揉,脑袋前前后后扭了扭,江砚迟没顾上说杭因的事儿,手搭上她肩颈的位置帮她按摩舒缓,柏雁声任由他弄,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气氛却非常自然,这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才会出现的情形。
按了一会儿,柏雁声发出舒服的喟叹:“小迟,好了。”
江砚迟松了手,皱着眉说:“下午叫费医生到家里来一趟吧,你这儿总是不舒服。”
柏雁声靠在椅背上,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