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好意思,“是我太敏感了。”
戴江疏笑起来:“敏感一点好,敏感的人才更能感知到丰富多彩的情绪。”
陈卓刚刚随便点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酒,亮蓝色的液体,看起来像硫酸铜,她刚才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有点好喝,有薄荷的清香。
她已经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她不敢再多喝,三个人都沉默下来,白桦已经睡着了,陈卓脑子里嗡嗡的,陷入戴江疏对她体无完肤的的“解剖”里,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想喝,又很挣扎。
气氛有种很微妙的和谐感,即使陈卓不愿意承认,她也必须得说:戴江疏真的是个很好的发呆伙伴。
杨淼打来的电话拯救了她,快要门禁了,在催她们赶紧回去。
陈卓起身要叫白桦,她软趴趴的就像一根面条,意识还是挺清醒的,就是人走不动道。
戴江疏说:“我带她去我那儿吧。”
陈卓沉默了一下:“不行,我得把她带回去。”
戴江疏笑起来:“放心吧,我不对她干什么,她在我眼里还是个小孩儿呢。”
陈卓扒开白桦的眼皮,问她:“你跟他回去吗?”
白桦趴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嗯。”
陈卓抬起她的脸仔细看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