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的人回来。又打了一阵,双方都死伤惨重,着实讨不着便宜,赶紧的喊着人撤。
却哪有那般容易?强盗们虽蒙着面,但大家伙都是在水路上讨生活的,谁不认识谁?窦向东满脸阴郁,今日窦宏朗纳小,难免有些人进出,喜日子不曾防范,就叫人钻了空子。眼角的余光冰冷的扫过躲在桌子下的族长窦贵光。他统共没请几个人,想来里应外合的人,跟窦贵光跑不脱关系。只现打杀了强盗要紧,那老奸贼且待日后收拾。
觊觎窦向东家银子的人不少,故他家家丁颇多。先时不曾防备,亲随死了好些。等人都慢慢聚拢,还有十好几个手执菜刀的壮妇声援,强盗头子越打越没了底气,堪堪躲过了一把刀,终是绷不住,一脚踹飞个家丁,掉头就往外逃窜。随行的几人见老大要跑,也跟着撒丫子狂奔。又哪里跑得脱?不消一刻钟,就被围得严严实实,只得弃了武器求饶。
家丁赶紧来报:“嗲嗲1,人已经抓住了,怎么处置?”
窦向东直接了当的道:“杀了!”
窦元福怔了怔,问:“不用审么?”
窦向东冷笑道:“何须审?单看我们家死了谁家得益就是谁了。”
桌子下的窦贵光没来由的一抖!
正说话,又有家丁玩命的跑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