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窦向东擦了擦泪道:“方才元福说的有理,虽闹出事端,到底是自家人。只我现不愿见他们,烦喜民叔替我带上奠仪吧。”说毕,跌坐在石阶上,捂着脸一声不吭了。
一个岛上住着,谁家丁口景况,彼此都知道。见窦向东的样子,都道是真伤了心,就有几个人骂起族长家不知轻重来。却是有好事者问道:“方才那厉害婆娘眼生的很,是哪家的新媳妇?”
窦元福想起管平波从嫁进来就表现出来的凶残,真替他二弟捏把汗。见有人问起,略尴尬的道:“是他新来的小二婶……”
围观群众齐齐:“……”方才好像很有几个族人,是捂着蛋一瘸一拐的出去的吧……是吧?是吧?
窦元福又叹了口气,低落的道:“家父心绪不佳,怠慢了,各位叔伯兄弟担待则个。”
窦喜民拍拍窦元福的肩:“你阿爷有了年纪了,劝着些。还有你二弟,你家又不是没钱,多讨几个进来便是。一个不开和,不至于个个都不开和。新来的那个我看着好,一把子好力气,圆脸大眼睛,屁股也不小,看着就好生养,别太急了。”
窦元福忙谢过,就把族人一一送走。谁都没注意原该在此的窦崇成没了人影。待门关上,窦向东面无表情的从石阶上坐起来,带着儿子进了威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