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窦向东抹了把脸,又露出几分哀戚神色,直往后头去瞧次子。
此时二房院里围着满满的人,练竹的哭声断断续续,窦宏朗低声安慰着。肖金桃带着管平波出来,迎头撞上了窦向东。窦向东问:“你上哪去?”
肖金桃低声道:“我正使人同阿竹的娘家人说说,他家女儿被打流产了,不去闹上一闹,倒显得他家亏心。顶好叫上族里的女人一同去,使劲闹!”
窦向东点头道:“你想的周到。”越性把此事定性成窦族长家无理取闹,方好掩了他家杀人灭口的痕迹。
肖金桃眼神如冰:“弄死了我一个孙子,我不弄死他家一个偿命,这事不算完!”
窦向东不置可否,只道:“劝着媳妇些,别哭坏了。”
肖金桃点点头,叮嘱了管平波几句,与丈夫一同走了。
管平波折回屋中,练竹脸上泪痕未干,人却已沉沉睡去。伸手拉了拉窦宏朗的袖子,低声道:“老倌,你来一下。”说着,把窦宏朗拖到了自己房中。
窦宏朗问:“什么事?”
管平波道:“今日的事,你知道多少?同我说说。如今家里不太平,我两眼一抹黑,容易吃亏。”
窦宏朗不是很信管平波,犹豫着怎么用春秋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