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元福唬的脱口而出:“晋王是想……”
陆观颐轻声道:“圣上偏疼幼子,京城无人不知的。”
原来如此!窦向东霎时通了关窍!至此方明白洪让为何一来巴州就与程知州对上,各为其主,难怪了。又问道:“京中的官宦,更看好哪一个?”
陆观颐摇头道:“奴婢在内宅,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但有一事,不瞒太爷,奴婢原是陆伯爷家的旁支,与洪同知有亲,才去到他府上。那位端悫驸马正是奴婢的表弟。他……是有兵的。”
窦向东一惊:“果真?”
陆观颐道:“且是来自西垂的姜戎杂胡兵,据闻十分厉害。其元配乃西姜首领伊德尔之女,故他有朝廷唯一一支重骑兵。原先是西姜岳父养着,如今做了驸马,圣上更不能委屈了他。太子占着大义,晋王有了兵权,奴婢不通朝政,只能知道这些了。”
管平波垂眸掩盖自己的神色,巴州城内的消息太闭塞了!如此大事,竟全然不知。窦向东或略闻风声,可她穿来十五年,头一回知道皇家公开的信息。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官制如何?兵制如何?赋税疆域几何?统统不知道。眼角的余光瞥向陆观颐,总觉得她知道的不止这些。她一时好心,好像赚到了。好人有好报呐!
窦向东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