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你们不叫他啃肉,他怎愿罢休。”
管平波勾起嘴角:“我公公不赖嘛!”又问,“你看晋王指望大么?”
陆观颐道:“都晋王了,你说呢?”
管平波追问:“你那表弟有多少人?”
陆观颐道:“那我便不懂了。人不在京城,许多消息不通。再则,朝廷还有别的驻军,一支重骑兵不可逆乾坤。二十来年的太子,便是圣上,想撼动也难。何况晋王除了圣上偏疼,未见长才。于朝臣而言,既分不出高下,何苦折腾。有想博一把从龙之功的,就有想安安分分过日子的。易储,血流成河都形容不尽,世家大族拖家带口几百人,岂能不惧?”
管平波嘲讽一笑:“此乃新旧势力之争。位高权重的,自然希望天下太平,他好世代荣华。但人微言轻的想的便是水浑了才好摸鱼。如此一来,哪怕晋王忠厚老实,也得挑唆出他的野心。一朝天子一朝臣,说着是有些许怅然,亦有许多人盼着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平步青云。宦海沉浮,无人沉下去,怎有人浮上来?”
陆观颐顿了半日,才道:“你可真不像小门小户出来的。”多少豪门千金,都没有这番见识。当年姑母提亲,她母亲的愤怒便源自于对她的信心——她与太子嫡长子,年纪仿佛……从太孙妃,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