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在她还只生出念头时,这位已经开始暗暗的行“广积粮缓称王”的勾当了。
管平波心中霎时陷入了纠结。想成就一番事业,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陈朝失道,天时已足。可地利与人和她却处处落后于人。她眼前有个窦向东,辽阔的疆域上,还不知有多少人做着春秋大梦。“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早刻进了骨髓,无数人盼着“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后发制人是道理,可她的积累,真的远逊窦向东。莫非她这一辈子,竟是来做权臣的?有点不心甘呐!揉了揉额头,管平波郁闷的想,出身太差了!果然还是富二代比较容易有成就。
肖金桃嫁入窦家几十年,窦家又有茶树,少不得与官宦打交道,故她可以讲一点不咸不淡的官话,到张明蕙就不行了,往下练竹贺兰槐更是出了巴州,就是哑巴聋子。想着家业,肖金桃十分赞同丈夫的决定,遂笑对儿媳们道:“并不是很难,你们慢慢学着,也不消说的似京城中一般,将来能与太太们闲话即可。太太们亦是五湖四海而来,未必就说的比我们强。”
贺兰槐心中一动,窦崇成读书上略有些天赋,保不齐能中举。以窦家的财力,只消中了举人,便可正经做官。实权官可不是窦元福那般捐官,是不许在原籍呆着的。去到别处,或进京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