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他姑娘!方才我们吃饭,没见你出来,我给你袖了一块走锅肉回来,上面好一层肥肉,你快出来垫垫!”
管平波:“……”
被惊醒的陆观颐:“……”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妇人喜滋滋的进来,把用油纸包的肥腻腻的走锅肉拍在桌上,十分热情的道:“肉一上桌,她们抢的跟什么似的。幸而你们家大方,又上了一份,我麻利的抢了一块,干净的,留给他姑娘吃。”
陆观颐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说气她抬脚进门吧,人家一片好心;想要念个好,昨晚尽是她闹的。只得起身道了个万福:“多谢嫂子。”
妇人走前拉住陆观颐的手,再次上下打量,笑道:“你休同我客气,我不是外人,是你胡嫂子的娘家嫂嫂,你叫我胡大嫂便是。我从未见过生的你这般好的人,看着就爱的不行。不怕你恼,若不是我家门第实配不上,真想同你提个亲。我日常在外走动,倒认识几家公子,依我说,以你的模样,得嫁到县太爷家里才不亏!”
又来了!果然,外头的中老年妇女听到说亲,立刻涌了进来,七嘴八舌的继续着昨晚的话题。尤其以练奶奶蹦的最高。练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亲娘在闹什么,正欲拖着人走,练奶奶已道:“这样好的姑娘,我看与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