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笑道:“他们横竖不爱吃,嫌弃油腻。更爱吃那甚清清爽爽的萝卜糕香米饼,端的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陆观颐一面捡着泡螺,一面笑道:“怪道阿爷拿这个赏韦高义他们,日常吃不饱的人人都爱,我说的是也不是?”
二房厨房里的掌勺正是紫鹃妈,只听她惊讶的道:“韦高义?是东头老韦家,跟着奶奶习武的那个?”
管平波又从灶上拿起个烘出薄薄一层胶焦壳的糍粑,蹲在坛子跟前翻霉豆腐。夹了块出来,往烤糍粑上一抹,重重的咬了下去,咸辣香脆在口中蔓延,先不回答紫鹃妈的问题,而是道:“霉豆腐与糍粑,当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陆观颐听得这句,胃都疼了!去你的金风玉露一相逢,吃个糍粑还吃出了两情若是久长时了!还让不让人读诗词了!
紫鹃妈听不懂内涵,还在追问:“韦高义做了什么入了太爷的眼,赏这般精贵物事?”
管平波包着一嘴的糍粑,含混道:“他们十个人,把高大山、马蜂和刘耗子打的直求饶,你说该赏不该赏?”
紫鹃妈瞪大眼:“怎么能?我听说高大山几个,一个人能打十个呢!”
管平波鄙视的道:“屁,让他一个人来打十个我试试?野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