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般。
练竹见婆婆面色不好,心中惴惴,只把眼巴巴的看向丈夫。
肖金桃白了蠢儿媳一眼,问道:“大夫呢?”
练竹忙道:“在厨下熬药,说是今晚十分要紧,不放心婆子胡乱熬,他去厨房守着了。”
肖金桃又走来看管平波,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昏迷不醒。
再看搁在火箱边上的灌药器,便知她竟是半点意识都无。
此刻恰是烧着也怕,退烧更怕。
想起丈夫心中的伟业,对儿子当真恨的咬牙!甭管窦向东待管平波好是因何缘故,能帮着二房争宠的,都是功臣!你们懂不懂御下之道啊!?不懂御下,懂蔽上也好啊!儿女全是债!
等着大夫熬了药来,艰难的灌了下去,却是直到寅时还不见醒转。
肖金桃终于忍不住,把窦宏朗夫妻劈头盖脸的骂个臭死,转头吩咐宝珠:“去告诉老太爷,使人往铺子里拿棵好参回来,预备熬独参汤!”
独参汤是吊命所用,肖金桃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陆观颐想了一回,问窦宏朗道:“你可知她是怎么伤着的?”
窦宏朗道:“左不过是些兵器。”
陆观颐道:“兵器可有淬毒?或是沾了腤臜物儿?你守在家里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