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李恩会不过是个五品游击,与窦宏朗算得上是“平级”, 他本人又不拿大, 很快就见着了。
待听明来意,稍怔了怔, 方道:“那是我们将军平日里打兔子的飞刀, 论理没有脏污,然千里迢迢带来,也保不齐。
你等一下,我去瞧瞧。”
说毕, 往屋里去了。
屋里正收拾行李,李恩会寻不着飞刀便问:“将军的飞刀呢?”
一个亲兵答道:“在将军那处呢。”
李恩会又只好来寻孔彰,果见他闲的飞靶子玩,便道:“将军,与我瞧瞧你的飞刀。”
孔彰停下,问道:“你不是觉得没趣儿么?”
“哪里是我要,”李恩会叹了一声道,“那天晚上你不是拿飞刀打中人了嘛!现人家高烧不退,家里的大夫叫问问飞刀有没有沾染什么,好治病的。”
孔彰脸色微变,他的飞刀纯是闲来无事耍着玩的,这等暗器,难有重伤。
然则有一种,哪怕只是个小口子都易死亡,那便是破伤风。
神色暗了暗,把飞刀扔回匣子里,有些颓然的道:“刀是干净的,旁的却不好说。
我记得出京时,母亲塞了好些药在行李里,横竖我们使不上,都与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