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又方便又好照应。”
“是了!”管平波笑道,“我们一楼还有四间房,十八个男孩子占两间,七个女孩子占一间。
还剩一间做我的书房。
横竖老倌待客在前头,只在屋里睡觉,索性一并占了堂屋,充作他们的学堂。
我们不用家里的场院,与你们分割开来,甚好。”
谭元洲笑道:“奶奶拿我们当洪水猛兽了。”
管平波无奈的道:“跟你的,与跟个小老婆的自是不同。
最开始,少不得叫人笑话,我们总管不到那么细。
可既是我的人,我便得护他周全。
间隔了两边,倘或他们再来寻性滋事,奶奶我也不是善茬。
你是领头的,我凡事都寻在你身上。
我的人挨一下,我便打你三下,可听清楚了?”
谭元洲一凛,管平波抓大放小,果然老辣。
如此,家里又要调整。
彼时生活条件不好,不是人人都有床铺睡。
窦家所提供的床铺,不过是两条板凳架块木板,有些甚至摇摇晃晃。
重新调整居所,只消把板凳搬到主院,各自带上铺盖家伙算完。
管平波看着人搬家的时候,忽又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