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都来检查,歪一个扣一分,扣足十分……”陆观颐森然一笑,“全队城墙五圈,队长翻倍。”
韦高义登时泪流满面:“姑娘!你怎么也被师父带坏了!”
陆观颐道:“你们最好分清楚,闲来无事时,我是你们姑娘。
待到训练时,我便是训导官。
我虽不会揍你们,然则一分一毫,皆会报与你们师父知道,她要怎么罚你,我可就管不着了。”
韦高义陪笑道:“姑娘,物品那样摆,有甚意思?只别丢了便是。”
陆观颐耐心道:“你们虽是弟子,奶奶却拿你们当兵士看待。
倘或杀敌有功,还会上报请求封赏。
朝廷赏不赏我是不知道,横竖阿爷定要赏的。
家里如今得脸的人,跟着咱们来的,谭元洲算一个,谭元洲常使的几个人勉强也算,余下的哪个不是家里困难的?”说着指着一个人道,“你叫罗康吧,我记得你。
你都不是我们窦家人,那日招人的时候,只说家里过不得了,老子娘眼看着要饿死,自卖自身来的,是也不是?”
罗康是新兵中的一员,忙站起来道:“是。”
陆观颐又温言道:“除去最先的十个人不算,你们十五个人,乃家中最无根基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