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城跑了,仔细伤着。”
管平波笑道:“我昨日跑得,明日怎么就跑不得了?”怕窦宏朗拦着不让她练兵,又假意对窦宏朗道,“你不知道,孩子都是人小福薄的,你越待他金贵,他越不好。
不信你去寻个积年的老人家问问,看他是不是要同你说少疼孩子些。
千百年来,女人个个都是这般过来的,你又不是头一回当爹了,放寻常些。”
窦宏朗担忧的道:“可你日日闹腾,我哪里放心的下?”
管平波摇了摇头,使出迷信大法道:“孩子的事,全看天命。
一个人能有多少子孙,几男几女都是注定了的。
凭你如何用心,没有便是没有;凭你如何不想要,老天说给也就只能接着。
既要我怀,我便似平常般过活,不过觉得累了就多睡些,饿了就多吃些。
能平安到底是我的福气,倘或有些什么,我们谁又能争的过天呢?”
看着窦宏朗脸色微变,管平波忙道,“你可记得我有个做道士的师父?”
窦宏朗道:“记得,教你习武的那位。”
管平波笑笑:“他就我一个弟子,嘴上不说,心里却疼的紧。
早先替我算过一挂,说我这辈子难免有些波折,却是必定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