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颐却柔声道:“去吧。”
管平波立在廊下,面无表情的指导着祝芝蓉。
屋内才被救治的雏儿们皆觉腹中翻滚。
不过他们与韦高义等人差不多,固然不舒服,却不至于说承担不起。
一个连边关将领都可肆意欺辱的朝廷,从上到下,从中枢到地方,其残暴与无耻可想而知。
这群半大的孩子里,有依附窦家而生的水手打行的子孙,更多的却是来自失业的商人与流民。
他们不但听过碎尸万段,更亲眼见过敲骨吸髓。
其承受能力,比前世的十五六岁的管平波强的多的多。
戚继光招兵都不愿在江南,因为过于富庶,所以绵软。
天灾频发的、悍勇的苍梧郡人,并没有多少脆弱矫情的情怀。
祝芝蓉与张四妹花了半个多时辰,在众人的鼓励下,笨手笨脚的学会了新的技能。
管平波收回匕首,利落的将尸体解剖,指着腹内的器官,一一解说。
室内一片寂静,良久,管平波待众人定了神才道:“不管是谁,大体的结构都差不离。
敌人的是,我们的亦是。
解剖能更好的寻找敌人的弱点,譬如攻击腹部就比攻击胸口有效。
同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