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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平波哼了一声,把火绳枪放回架子上,下楼查看伤员情况。
两个贯穿伤的果然没了,已抬出去烧化,收了骨灰,来日带回家乡安葬。
好几个重伤的状况也不大好,余下的轻伤倒没什么大碍,只消别感染,大抵是能活下来的。
管平波对雪雁吩咐了句:“这几日多买些柴禾,炖几锅好肉汤与大家补补身子。”
回头又看谭元洲,见他换了套衣裳,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一股药味,应是梳洗过了,还是问了句:“你伤的如何?要请大夫么?”
木结构房子就没有隔音可言,众人才听了一场训夫好戏,此时见管平波柔声细语的问询伤员,谭元洲绷不住笑道:“奶奶怎不把对大家伙的和气分点子与老爷,他方才可是真恼了。”
陆观颐从屋内走出来叹道:“你平日里也没这么大气性,今日是怎么了?”
韦高义不以为然的道:“恼就恼呗,我爹一年三百六十天的恼,不也没把我娘怎么样!姑娘你是北边人,不知我们苍梧郡的行事。
这般两口子打架,一日能听见八回。
休说师父有孕在身,便是没有,哪个真为此休妻的?横竖我是没见过。”
陆观颐:“……”
潘志文补充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