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的尸首见着了,”管平波道,“可以猜的。”
孟阳秋看着管平波,半晌才道:“你想学我家传本事,出什么样的束脩。”
管平波问:“公子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
管平波轻笑:“非也。我借住贵地短短几日,便知公子缺的多了。”
“哦?”
“一缺出人头地,”管平波慢条斯理的道,“二缺善相马者;再则,不提心中志向,便只安居乐业,也是不容易的。公子说是也不是?”
孟阳秋兴致怏怏的道:“教了你又如何?”
“起码比憋在百户所里强。”管平波继续游说,“明珠蒙尘,岂不可惜?”
孟阳秋看了管平波一眼:“你说话文绉绉的,不像习武的粗人。”
管平波道:“谁说我是粗人了?我父亲可是读书人!”
旁边的谭元洲摸了摸手臂,试图抚平方才乍起的鸡皮疙瘩。
孟阳秋也笑了:“小姑娘家家的,确实与众不同。”
管平波:“……”
孟阳秋岔开话题道:“你可知你把周遭的土匪得罪了个遍?”
“嗯呐!”
“所以我教你们有什么用处?出门就被杀了。”
管平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