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了你们父女天伦,十分过意不去。特特请了我们营里的韦队长来,带老爹去吃酒,如何?”
杨父面色一僵,可人家说的那般客气,也只得应了。
打发走了杨父,陆观颐才道:“今夜开始戒备,外头都是巡逻的人,你们几个妇孺,皆在屋中,不得擅离。倘或谁要乱跑,黑灯瞎火的叫他们当做了贼人,手上的兵器可是不长眼的。”
侯玉凤心中一跳,莫不是管平波难产了?陆观颐没有解释,对潘志文使了个眼色,原羊头寨留下的妇孺皆被赶进了屋内。土墙圈起的范围不大,杨槐之表弟李乐安站在瞭望台上,可将杨红等人居住的屋子看的一清二楚。陆观颐冲李乐安点点头,年仅十岁的李乐安亦点头回复,陆观颐方朝主屋方向折回。
苍梧郡的冬天自来可恶。在大山里头,下的雪不是雪、雨不是雨。阴寒之气挥之不去,陆观颐在外头跑了一圈,进屋时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忍着腿疼,走到床铺跟前问管平波:“你怎么样了?‘’
管平波吃着烤糍粑,笑道:“能怎样,稍微有些疼,不算什么。此前我分别问了原羊头寨生育过的妇人,只怕要到明早才生。”
陆观颐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了不好的预感。看着管平波吃了糍粑,又夹了几块鱼,在火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