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田威疑惑的看着管平波。
“有名有姓的,你杀了二十六人;绑票了五次,其中三次是女眷,六个失踪,七个放回家中,没多久或病死或自杀了。”
田威低头不说话。
“如果你只杀了姚青山的儿子,我不会杀你。”
管平波道,“私刑是不对,可朝廷既不替人主持公道,凭自己的本事报仇无可指摘。
但你滥杀无辜,就不可原谅了。”
顿了顿,管平波又道,“我荡平土匪,就是为了道路安全。
这样大家可以安全的种田做生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好容易猎到头山羊,扛在走来交易的路上,就被杀了。
每个人都生活在惶恐中,无法好好种田,无法好好经商,慢慢的,所有人都会陷入绝境。
没有盐,没有布……没有米。
然后,大家一起饿死了。”
田威颓然道:“我不做土匪,又能怎么办?”
管平波无法回答,只得道:“我将来,尽量让石竹的人吃饱。”
田威不知为何,胸中涌起一股酸涩。
他有些哽咽的问:“姚麻子真的死了?”
“嗯。”
心中一抽!田威想起了小时候,跟姚麻子一起在田埂上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