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直写的天色发沉,才揉揉手腕,出门活动筋骨。
老虎营人员渐多,又过了初期最艰难的时刻,战兵营所需要的劳作时间大大缩短,腾出了一个时辰的专职学习时间。
二百多个人按进度粗劣的分作两个班,各占了半边武场,陆观颐轮番授课。
后勤部的人有条不紊的劳作着,他们上课时间是上午,与战兵营错开,方能保证学习工作两不耽误。
巡视一圈,战兵营刚好下课。
明日休沐,此时便算解散,可自由活动,只不许出营。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离吃饭约莫还有一刻钟的功夫,战兵们三三两两的排队上厕所或原地闲话。
军中不禁烟叶,专在下风口指定了一处作为抽烟用。
一大群人挤在那处借火点烟,好不热闹。
谭元洲没和其它人一样急忙忙的散开,他立在原地,闭眼回忆了下陆观颐讲的内容。
过上一遍,方睁开眼。
扫过武场,发现管平波立在不远处发呆,走到近前道:“才有人来报,欲送往巴州的木材已集齐了不少,都堆在云寨城外的河滩上,不日发出。
又有巴州送了许多物资来,暂安顿在云寨,明天使人力运入盐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