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弄的出来?自是偷了我们的,才便宜往营长的堆场上运不是。”
管平波不客气的道:“我就一收木材的,你们自家看不牢自家的地,与我有什么相干?我竟还要替你们操心起你们的地来?既如此,你们索性把地给我好了。”
姚青山深吸一口气,道:“话不是这么说。
做生意讲究长久,那起子刁民知道什么?一点点粗的木材也伐了,细的不值钱,不是白糟蹋么?再有,他们心黑,以次充好的事常干,营长一样价收了,岂不是吃亏?不若尽数交与我们。
营长有本事,赚大头;我们有木材,跟着混个水饱,大家伙都是乡亲,一起发财嘛!”
管平波不为所动:“商场无父子,我不管木材哪里来的,我只挑便宜的买。
你不高兴,那就降价,我自买你的。
你不愿降价,又不许我买别人的,哪有这般霸道的道理?怎么,觉着我管平波一介女流好欺?”
姚青山脸色沉了沉,好半日,又换回笑脸道:“木材我们可以降点。
再有,管营长养了这么许多人,一日要吃许多粮。
既要做生意,咱们索性做大点。
木材是一桩,粮草是一桩。
你看如何?”
管平波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