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到县一级,完全是听天由命的。
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理县里也该如此。
但你看石竹,这么久没有县令,该怎样便怎样,毫无区别。
再到百户所,不过是防着有人造反罢了。
然而底层真正失衡之时,终究是防不住的。
没有失业农民,才不会有烽烟四起。
可想要没有失业农民,就必须深入管理底层。
对官员政绩的考核,也绝不能是太平,而是富庶。”
谭元洲:“……”这都什么鬼!?
管平波见谭元洲一头雾水的样子,料定他暂无宏观意识,无奈的说回实际问题道:“我们将来治理石竹,每一个乡,每一个村都得收入囊中。
你说得要多少人?”
谭元洲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惊愕道:“养得起么?”
管平波笑道:“你再算算账。
是一个村养个村长划算,还是拿钱剿匪划算?且不论剿匪用掉的钱,单土匪对当地经济的祸害,就损失多少?”
说着,睁着真诚的大眼睛道,“从去岁夏天起,我们几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到今日。
故我希望你们个个都能独当一面。
你管军营我是不担心的,许多地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