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却是心中一突,占了百户所的管老虎,会一并收回百户所的土地么?
次日一早,各旗队按旧例出操。
空了一小半的盐井,众人都有些不惯。
尤其是谭元洲,盐井与百户所相去不远,却不能日日得见了。
此回阿颜朵跟着管平波去了云寨,李乐安倒是留在了盐井,跟随谭元洲学习拳脚。
从未与阿颜朵分开过的他臭着张脸,不明白为什么他非得跟着谭元洲,跟管平波不是一样的么?然而阿颜朵喝令他留下,也只得留下了。
谭元洲看着不情不愿来请教自己习武的李乐安,不由哂笑。
他想起了许多年前,年幼的他父母双亡后,便被窦家收养,跟着窦家的船在洞庭游荡。
无父无母的孤儿,窦家养了不少。
有大的有小的,少不得有些恃强凌弱的故事。
甚至说,窦家愿意看到这样的故事。
养蛊一般,由着他们挣扎。
挣的过的做水手做打行,挣不过的,自然再没见过。
为了往上爬,每日除了习武就是习武。
大抵因那时学的便是野路子,没打好基础,才频频落败于管平波。
也不知那厮到底哪里学的本事。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