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颐轻笑:“此话要传扬出去才好。”
管平波道:“且不忙,舆论战须得有节奏,你先去告诉战兵营,说明外头田野是百户所的,叫他们眼馋几日再说。”
韦高义踟蹰的喊了一句:“师父……”
“嗯?”
韦高义顿了顿,有些不舒服的道:“那不是变成玩弄人心了么”
愿意思考是好事,管平波耐心的道:“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何解?圣人之道深远,人不易知。
开启民心是很漫长的过程,我从不吝惜教授你们学问,然而你自想想,当初我教你们识字习武,是用得何等手段?用鞭子抽打,用食物诱惑,是玩弄你们的心么?”
韦高义摇头。
“的确是玩弄,或者叫调教。”
管平波客观的道,“学习有个过程,足足一年半,直到今日我才带你们二人开小会,才能对你们把事说透了。
我们初遇的时候,姑且不论你们是否赞成我的话,只怕听都未必听的懂。
我常与你们说,物质是第一性的,意识是第二性的。
开启民智,总在我让他们吃饱饭之后。
现如今饿殍遍野,我去同他们讲道理,便是何不食肉糜。
为人处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