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地主大门敲,佃出田来养家小,奈何耶!地主砰的把门关。
嫌弃我是穷侄子,怕我欠他租子钱,不肯把田佃。
啊!苦也!”
大山跪在大门口,磕头如捣蒜。
地主在门那头,甩袖撇嘴,跟着唱出了怕被穷亲戚沾染上,甩不掉的台词。
吵吵嚷嚷的观众,渐渐安静下来。
苗族有展示日常生活的舞蹈,有祈求上天赐福的舞蹈。
每一个动作,都有着具体的含义。
混在人群中的管平波不大看的懂,却见周围的百姓认真的盯着舞台,不由哂笑,还真是文化差异。
如此抽象的舞姿,他们何以觉得能代表风光水火?
情节在继续,跪了一夜的大山,没有求到田。
因为地主佃田不赊账,租子交在佃田前。
一无所有的大山,不可能靠哀求打动地主。
颓然的大山,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恍恍惚惚的走向山林摘采野菜果腹。
青黄不接本就难熬,何况大山一家无地更无指望。
大山妈为了不拖累孩子,半夜里悄悄走入山林,再也没回来;刚出生的儿子养不活,狠心溺死在水缸里;产后体虚的大山嫂喝着淡米汤,听见才生下来的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