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抽了一顿!原来那货考了医学院,傻里吧唧的去问老师苗族蛊术是怎么回事,然后被同班的女神毫不留情的耻笑了,那同学悲愤欲绝,把账记在了她头上,伙同其他同学,狠狠敲了她一顿竹杠才算罢休。
也是那一次聚餐,大家伙听医学院的同学科普,才知道传说中的蛊术到底是什么。
顿时纷纷幻灭,表示要做科学的好青年,再也不信传说了。
回忆起前世的时光,管平波的笑意加深了三分。
只把阿颜朵吓的毛都要炸了,心中直道:坏了!坏了!好端端的傻笑,已经发作了么?
就在此时,接到消息的杨松狂奔回来,气喘吁吁的道:“营长,你别不当回事。
我们寨子里就有人中过蛊,吃了十几年药,终是没熬住,死了。
我们速请个货郎来,问他哪里有厉害的蛊师,再逼那人说出方子,才好解蛊!”
管平波撇嘴道:“草药不是有肝毒性,就是有肾毒性,吃了十几年才死,身体够可以的。”
阿颜朵没听明白:“什么是肝毒性?”
管平波对着阿颜朵的肋下戳了一下,道:“此处是肝,有代谢有毒物质的功效。”
又戳了下阿颜朵的后腰,“此处是肾,亦可助排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