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积累的差不多了,要东西的信件跟着木材一起,才好说话。”
谭元洲点头表示知道,又问:“早说要收回百户所的土地,怎地一丝动静也无?”
管平波道:“待到晚稻收获吧。
我主要是怕行动惊了佃农,误了农时,方才等着。
横竖我们也不急于一时。”
农业时代,但凡不昏聩的统治者,一切行为都得为农时让道,才可保证辖区的长治久安。
谭元洲忙问:“如何动手?”
管平波道:“本就是我们的地,还要如何动手?抢回来不过一句话的事,杨再林敢与我们硬碰硬不成?我说的动手,倒不是抢田,而是挖壕沟。
省的来年野猪兴风作浪、野兔子满地乱窜。
盐井暂使不上砖窑组,你把孙定兴几个调过来,多带些徒弟,并优化生产流程。
昔年岳家军饿死不抢粮、冻死不拆屋,前提是岳王爷手握五郡钱粮。
你那头也预备一下,秋收过后,我们就打土豪分田地,到明岁,只消别有天灾,百姓就缓过来了。
因此,人员的扩充与训练,须得抓紧。”
“是。”
管平波又看向陆观颐道:“你这边,还是老话,思想工作更要加强。
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