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为确认参谋长的职权而来,既然任务完成,自然得回去接着练兵。
管平波送至百户所门口,从兜里掏出一串木珠递给谭元洲道:“修好了,只要不是绣花,我的手还是巧的。”
谭元洲接过,道了一声多谢。
管平波道:“怎地谢起我来?”
“线脆了,断在别处,便也罢了。”
话虽如此说,管平波却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舍之意,心道幸亏替人找齐全了,遂笑道:“我用细牛筋串的,每个珠子间都打了结子,便是某处断了,珠子也不会四处散落。
放心带着吧。”
谭元洲心中一暖,紧了紧手掌,似能感受到木珠上管平波留下的温度。
千言万语,终究化作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调我到县城?”
管平波道:“盐井是我们的命脉,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只得辛苦你了。”
“并不辛苦。”
谭元洲没说出口的是,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把木珠套回腕上,二人一直往外走。
亲卫不远不近的坠着,谭元洲余光扫过亲卫的距离,压低声音道:“你告诉我句实话,老虎营……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管平波道:“目标不必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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